自闭儿童阿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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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凛,同人文【我的师父喜欢吹牛皮 万字短篇,一发完结,铁打的HE

大概是架空,我流乡村非主流西幻,剧情求轻拍(因为是短篇所以背景没有办法交代太清晰果咩。)就是大陆魔偶来袭,而我们的大成魔术师凛和Archer拯救世界的故事(没错就是这么个套路的故事)时钟塔大概就是魔术师协会,韦伯怕是要ooc(没办法了无奈摊手)所以各位看官看得开心就好,细节禁不起推敲orz,欢迎大家一起讨论弓凛。

ooc属于我,角色属于官方

       “师父,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就算我觉得师父是很厉害,可怎么都不可能是时钟塔那位‘红色恶魔’,那可是时钟塔最顶级的魔术师之一,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这里,师父你就算想吹牛也冒充个容易让人信服的啊,说自己是红色恶魔什么的一下子就会被识破,一点技术都没有。”一个小男孩站在一旁,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戳破面前人的“牛皮”。

       听见男孩的话,远坂凛弯下腰,让自己视线和小男孩平齐,抬起手在小男孩还有点肉嘟嘟的脸上揉来揉去,“啊,看来小安懂得真多啊,都知道时钟塔了,还知道师父是在吹牛?”远坂凛双眼微眯,带着点笑意但小安却莫名觉得背脊一阵寒凉。

       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为什么师父看起来这么恐怖啊,怎么办啊?可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啊,大人不是都教我们要诚实吗?

      “我就不管你信不信了,总之记得师父要离开一段时间,期间你就不用过来了,但魔术练习不能荒废,我回来要检查,要是回来发现你偷懒了,你就……”远坂凛没有继续往下说,食指微曲放在下巴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似乎很期待。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勤加练习的。”小安不敢想象后果立马乖巧地应道。虽然怎么都不相信师父是红色恶魔这位有名的魔术师,但要是说是恶魔的话,那他的师父也确实是当之无愧了。

       想到师父要离开好一段时间,小安不禁感到有点失落,平时陪自己最多的就是自己师父还有师父身边那个好像叫Archer的男人。

      “上个星期又黑又高的管家走了,怎么现在师父也要走了?”感觉到小安可能是舍不得自己远坂凛摸了摸小安的头把他原本柔软服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师父可是很厉害的魔术师,所以啊,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正等着师父去做,小安不用担心,乖乖等我回来就好了。还有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是Archer,不是又黑又高的管家,怎么一直都改不了口呢?你就不怕被他听见,他给你点颜色看看?”远坂凛敲了敲小安的额头。

    “可是他和师父住在一起啊?”

   “又不是只有管家和主人才能住在一起。”

    “可他帮师父做饭,帮师傅包办了所有家务,我还见过他给师父穿衣服。”

    “好像话这么说也没错,但是就是不是管家啊。”远坂凛一时竟然没有办法反驳小安。

     “那是什么啊?”小安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好奇,期待远坂凛的答案。

   “……”远坂凛一时语塞“哎呀,小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好不去练习魔术,是不是我留的任务太少了啊?要不要我再加一点?”

      “不不不,师父我不问了,求你不要再加了,我还是个孩子呢,不能过劳,魔术练习又怎么能操之过急呢?师父啊!”

     “刚刚是谁还故意装大人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啊?”远坂凛带着捉弄得逞的笑意调侃自己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徒弟。

    “不和你贫了,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啊。”说完远坂凛提起箱子和小安告别。

     这次去时钟塔,怕是又要见到露维亚那个女人了,想到这里远坂凛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

     到达时钟塔,远坂凛先去报个到,刚好碰见了自己以前的老师韦伯。

       “不是说要和Archer过些退隐山林的平淡生活吗?这下怎么肯跑过来当苦力了啊?”韦伯叼着雪茄问,“这次的空间裂缝导致的魔偶的来袭和之前的那几次小打小闹可不一样,你回来确实是帮大忙了,倒是你怎么乐意趟这趟浑水。”

    “切,说得好像很好人,要是真的不想打扰我的生活,何必寄那么多信过来呢?我住的地方那么偏僻,你们不仅找到了,还成功把信送过来也真的不容易啊。”远坂凛抵着墙站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这么说要是时钟塔不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就不知道也不会来帮忙咯?看来我们是打扰你甜蜜的二人世界呢。”韦伯表示出少许抱歉,但从表情上却看不出任何真诚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不,我倒是要谢谢你们告诉我这呢,Archer这家伙,自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拿个阿赖耶当借口说什么有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任务要离开一阵子,他以为我就不知道他那点想法吗?他有必要瞒着我吗?我又不会拦他,既然他都去前线厮杀了,那就我过来时钟塔这边援助你们咯。”说起Archer,远坂凛的语速都变得急促了些,带着些许不满的小情绪。

   “我觉得他倒不一定是怕你拦他,而是他不想你知道这件事,不想你参加这场战斗。”韦伯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擅长这个,人家两口子的事他也插不上嘴。

    “呵,谁知道他怎么想的,那个别扭的家伙。”

   “我看了你们寄回来的战场分析和作战计划,如果没记错的话,前期我都不会有机会和Archer碰面的吧?”远坂凛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句。

     “嗯,是这样的。怎么了吗?”韦伯不知道远坂凛为什么会关心这个。

     “既然他不想我知道,那我总得做戏做全套吧?我等下还得写封信让他相信我现在还待在家里呢,头疼。”说着远坂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苦恼。

     见韦伯也没有什么别的想要交代,远坂凛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准备转身走人,可左右看了一圈却没能看见自己提来的箱子。

    “你是在找你的箱子吗?你好像漏在了会议室了。”自己这个学生啊,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明明能在各种重大事项中冷静严谨地分析各个要点,周到谨慎,心思缜密,可是一到生活的小事就迷糊得不得了,怕是没少在生活上给那人添麻烦吧。两人在生活上反差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在别扭这一点上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不早了,你去拿回你的箱子就去安排的地方休息吧,露维亚也在那里,你应该能碰见她。”没等韦伯说完,远坂凛已经走得很远,也不知道后半句她听见了没有。

   远坂凛走进电梯,就看见露维亚那张脸,两人视线交碰的瞬间像触电一样瞬间扭过头去。

意识到还没有按下楼层,又近乎同时地按下按键。

“5”

“6”

“这不是过了几年平民生活的远坂凛吗?怎么又回来啦?不会是想上战场吧?哎呀呀,我怕你习惯了那那种平庸的生活现在连魔术都忘光了,这样可就只有等死的份咯。”露维亚只要一面对远坂凛,什么淑女教养优雅全都抛到脑后,毫不客气地挖苦远坂凛。

“忘没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小心别输得太难看了,露维亚!”远坂凛自然不会被露维亚吓到。

“呐,你把这当成什么了?你知道你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是怎样的吗?那可不是像我这样优雅美丽的小姐,而是只有杀人意识的魔偶,纵然魔术师的身体强度比普通人要强,但和在魔偶看来也只是脆弱的布娃娃,随意即可撕裂,而你的骑士也救不了你,我问你,你有站在场上的理由吗?如果你只是因为你那个小骑士站在了前线所以自己想赌气也来参加这场战争,我劝你趁早放弃。”露维亚刚刚正好在会议室找自己落下的东西无意间听见韦伯和远坂凛的对话,听见她说回来时钟塔的理由,没来由地觉得很窝火。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儿戏!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理由,那你又有什么理由呢?”

“我,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露维亚没有说完就给了硬生生地打断了。

“那么,我也一样,我,远坂凛,是魔法世家远坂家当代家族,手臂上是远坂家历代累积下来的魔术刻印,我继承远坂家的姓氏,魔术,力量,也继承远坂家的荣耀,那么我就要承担这个姓氏赋予我的责任,誓死捍卫它的尊严和荣耀。这个理由,你觉得够了吗?当然,除此之外,我远坂凛也看不惯那些恶心的生物仗着自己没有思考能力和那不过强壮一点的四肢就肆意践踏生灵,虽然我不是什么满脑子正义的人,可要拥有力量却不去做些什么的话,会被自己瞧不起的。啊,可能是在那家伙旁边身边呆久了,被他影响了也说不定。”远坂凛摊开手,摇了摇头,似是想起那个现在已经在与魔偶厮杀的家伙。

“还有,我并不觉得想要和自己心中的人站在同一战场上,助他一臂之力这样的理由是没有意义的。既然他追求的就是这种正义,那我就尽力去扶持他,又有何不可?”

“刚刚你的话我也全数还给你,别死在在战场上了,我等着把你打得落花流水。”说完,电梯门刚开缓缓打开,远坂凛走了出去。

露维亚站在电梯里,“哼,这个女人。”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哎,累死了。还要给Archer写信。”

远坂凛拿出笔和信纸却一时定住,完全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盯了信纸很久,远坂凛才挠着头像挤牙膏一磕磕绊绊地写下短短的话。

最近天气都不错。

咚咚咚,楼上在干什么啊?能不能消停会儿?都已经大晚上了,我刚刚好不容易想到的东西被这一吵又忘了啊!

小安练习依旧天天都变着法子偷懒但也算有点进步,不过他说他想吃你做的小曲奇,我尝试做了一下却被他说没有你做的好吃。这边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又是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

露维亚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你这家伙就别磨磨蹭蹭了,赶快回来做饭,没什么别的事了,就这样吧。
                                                  。 。 。。  凛

不行了,实在是编不下去了,要是没有小安恐怕一句就能结束掉这封信了,远坂凛把笔一扔,整个人摊在了床上。

Archer在前线应该忙得很,不可能有时间研究信的内容的,应该不会露馅的吧?远坂凛这么想着。

一间废弃的农舍里挤了大概十来个男人,他们几乎都是脏兮兮的,残破的衣服,昏暗的光线下仍能看出他们的疲惫和伤痕累累。

“库丘林,把你的臭脚挪开!”archer抬起手肘推了推库丘林。

“什么臭脚?!你也没有多干净好不好?处理完那些沾满滑液的魔偶,大家身上都是这个味儿,有什么好互相嫌弃的。”库丘林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挪开自己精疲力尽的双脚。

“你刚刚压着我信纸了。”archer尽量铺开那张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信纸,不,与其说是信纸,不如说只是一角小纸片,不过在现在这种环境已经算是很难得的了。

“你又要给那小丫头写信啊?”库丘林瞄了一眼他纸上的字,问道。

“你觉得那精明小丫头真的能被你瞒住?其实我觉得你不必瞒她,那丫头肯定能理解,说不定还会过来帮忙呢,还能给你省事儿,多好。”说起来,库丘林发现自从凜和archer去到那个偏僻的小村子里生活就没再见过她还蛮想等这事儿结束后去找她吃个饭。

“我知道她不会拦我。”

“那你干嘛不告诉她?”

“我不想她参加。”

“怕危险?”

“嗯。”archer没有拐弯抹角,坦白自己的担心。

“瞒得过就最好,瞒不过就算了,她有她必须坚守的东西,她真要来,我当然不可能阻止,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尊重她的选择并尽力保护她。”

    “虽然不知道她信不信,这信还是要写的,做戏做全套嘛,大不了事后再向他解释,最多也就是被收拾一顿罢了。”archer不在意地说道。

     “呦呦呦,我们毒舌恶劣,独立行动力Max的archer竟然也有被调教得这么听话的一天啊~那小丫头真不一般。”库丘林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打趣archer。

     “你再一口一个小丫头,我就让你明天上不了战场。”archer没好气地伸手拍在了库丘林的腿上。

    “啧,叫一下都不行啊?”

   “叫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叫远坂。”

   “要是你乐意明天孤军奋战把我那一份也做完的话,我是不介意卧床休息的,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说完还挑衅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archer不再和库丘林瞎扯,拿起笔思考该怎么写。

  真苦恼啊。

  最近路过一个以种薰衣草闻名的小村子,大片大片的花海很美带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archer停下笔,一脚踹开库丘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来的臭脚丫子。

  “库丘林,我看你是真的很想卧床休息了,最好下半身和下半生都要卧床的那种。”

   再提笔,当地的村民都很友好。

   “你对你的战友不能友善一点吗?好歹我们也是有过命的交情啊?”库丘林本想再贫两句却赢来了archer恶狠狠的眼神。

   总之一切都安好,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回来。
        。。。。。。。                                   archer

   这么多天以来,他们陆陆续续处理掉了不少魔偶生成点,在土地留下魔法阵。最后一波最大型的一波反击 应该很快就会来临不过最后一波歼灭还得靠时钟塔那边发动法阵。虽然他们这些人个人战斗力强,但如果对方数量太大,就也就很难应付,毕竟蚂蚁数量大到一定地步,折磨死一头大象都不是件难事。最后一战,他们只要她保证法证顺利发动,就算成功了。

      已经14天了,很快就能结束了。archer有点想那个村子,那不听话的小安还有那个喊着Archer的女孩。

   “凛,最后的法阵由你负责启动可以?这意味着你要深入敌方,会很危险,了解吗?你可以选择拒绝。”

   “嗯,知道,交给我吧”凛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接下这一重任。

  “ 不过别太担心,我们会有人辅助你帮你突围。保护你的安全。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若我们失去你这位优秀的魔术师,这是一项很大的损失。同时我绝不想看见我的学生有个什么闪失。”

   “宝石有准备好吗?”远坂凛思索了下,有点不放心问道。

   “数量上应该够你发动两次。这个法阵消耗太大,我们一时也只能够找到这么多可用的资源。”
“好的,那我去休息了,明天就出发吧,难以预计反扑什么时候会来临,早点去准备比较好。”

三天后
“一开始听说我们的leader是被称为红色恶魔的魔术师时,我还以为会是个长得很可怕阴森的男人,完全没想到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确实穿着红色衣服,但完全没办法和恶魔两个字联系起来。”一个扎着小辫子的魔术师这么说着。

“是啊,而且leader好像也没像外界传闻那样冷漠不近人情啊?而且有时候还有点马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场面,毕竟这次我们任务重大而危,唉,还是有点担心啊。”一个女孩子也来搭话。

远坂凛带的这只队伍主要有两部分组成,魔术师和战士,都是从各个地方挑出来的精英,但由于出身各有不同,领导起来就显得不那么容易了。
周围紊乱的元素纷乱逃窜,天气也异常燥热,即使临近爆发点,这里也不应该这样一片死气沉沉,除此之外,不知从哪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像从腐烂尸体中孕育出的虫子口吐的粘液的味道。

队中的人多数都感觉到了不妥,但都无法明确到底是什么状况。

远坂凛掏出几颗紫水晶,向空中不同方向丢掷,不久,砰的一声紫色的石头只留下星星光点,但却带回来了重要的信息。

“嗤”远坂凛牙关间传出一声不爽的气音,表情变得凝重。

远坂凛停下脚步,面向自己的队员,“反扑比我们预计提前了,我们现在就得赶紧前去援助,魔偶的数目比想象的更多而且它们似乎在尝试破坏法阵和桩点。”

“诶诶诶,这该怎么办?不是说会有别人援助我们的吗?没有人给我们打掩护我们要怎么到达阵眼啊?”

“等不来援助了,时钟塔说的援助应该就是前线的几支精兵,他们已经陷入苦战了,能控制地方入侵范围不在进一步扩大已经很吃力了。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远坂凛扫视时钟塔交给自己的这只队伍,清了清嗓子,厉声道:“擅长辅助和治疗魔术的魔术师以五人为一组,搭配两名战士,前往辅助那些骑士精兵拖住魔偶的攻势,记得保持距离不要硬碰,别以为自己是魔术师就胡作非为,魔偶的身体强度不是我们能比的,所有小组以辅助为主,帮助保护修复被损坏的定桩,不得擅自行动。剩下的跟我走,你们要做的是帮我在魔偶堆里开条路,把我送到阵眼,然后尽力自保,别的你们不用管交给我就好了。”

本以为自己只需要启动法阵就好了,虽有预计会有一番搏斗,但绝没想到事情会糟糕到这个地步,自己带来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以战斗为主修,而是用以辅助自己开展魔术,现在原定的护卫军也没办法帮忙,这注定是场恶战啊。

“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清脆却不失威慑的声音从远坂凛并不高大的身躯发出。

“是!leader!”本是来自各个地方从未经过严格统一训练的人此刻却异口同声地回应面前身披红色外衣魔术师的指令。

这就是“红色恶魔”。

“虽然有心理准备,最后一次冲击数量和威力会有所提升。可这也太离谱了吧?原以为有几倍的增加已经是极限了,可现在看来完全是指数爆炸级别的。”红色的魔枪长贯而入,上面极不具有美感地插了两具凉了的尸体。

“就算如此,也得控制住他们活动的范围,一旦他们突破任一角,就真的是如水坝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时时钟塔的人再来也没用了。之前的努力也就白白浪费了。”archer掷出手中的双刀放倒一个正打算偷袭库丘林的魔偶。又投影出新的武器进入新的一轮厮杀。没有谁有片刻的得以停歇。

“时钟塔派来的人靠不靠谱啊。我们现在没法去接应他们。那群脆皮魔术师不会连靠近都不敢靠近了吧?”库丘林拔出魔枪,几滴血飞溅到他的脸上上。

“不!外围已经有魔术支援的迹象。人应该已经来了只是我们这里处于阵眼,他们不好靠近或许说是被下了指令以在外围辅助为主。”

“哦?那他们的leader还算有两下子,就他们这样子进来阵眼这边也就是白白送人头。我们也无暇去照顾他们。”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魔偶也知道阵眼的重要性,这里的魔偶更多,也更凶残,普通魔术师根本应付不了。





  ich bin der knochen in meinem schwert.

stahl ist mein körper und feuer ist mein blut.

ich habe über tausend blatt schaffen.

unbekannte tod, noch zu leben "

  “库丘林,法阵似乎在准备发动了。魔偶反抗可能会更加激烈,别让他们打断时钟塔的人。”archer冲库丘林喊道,又一把投影出来的兵器不堪消耗消散了,周围的尸体也越来越多。

   “不用你提醒也知道!少在那里当军师。”本就通体暗红的魔枪在无数血液的浸染下红得更加诡异妖艳,蔓延的花纹攀出嗜血的欲念。

   “archer!看那边的高台!”库丘林又清除一圈魔偶,抓着空隙提醒archer。

   archer看向高台,一个红色的身影立于高台之上,黑色的长发被风胡乱地吹弄,看起来有点狼狈,衣服上是各划口和血污,有的地方还渗着血,各色的宝石悬于半空,古老繁复的图案慢慢浮现。

    凶残的血肉横飞,耳边是清晰可辨的白刃入肉的钝声,这一切都没有干扰沉重的咒语从她口中吟唱而出。

   “嗤”archer看向不断想要爬上高台阻挠远坂凛的魔偶,内心一阵恶心。

   “库丘林!”archer冲那蓝色枪兵大喊了一声。

    “你过去,这里交给我!”不用他多说,库丘林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他往后退了点,接近Archer留下的那个防卫的缺口,还顺便帮他抵挡了些来自背后的暗算。

     Archer以堆得像是小山丘一样的尸体作借力点,纵身一跃,向高台的方向跃进,但却没有走上高台,而是在高台另一侧站稳。

   这离正在施术的凛不近也不远,既能保证是视野的广阔也能及时上前援助。

   魔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接近凛。可凛无暇他顾,专注于魔力的调动。凛已经可以预想到魔偶成功爬上高台探出头时露出那张可怖的脸的画面了。

   但魔偶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接近,几只箭带着残影正中魔偶的脑门,在空中划出干净利落的轨迹。

    箭没有停止,一波接着一波。精准的剑雨像一道坚实的屏障让魔偶一步也无法接近凛。

   少了这份顾忌,凛全神贯注于启动法阵,离成功已经很接近了。

突然,眼前一暗,面前出现了一个魔偶。光是身高就比凛高了两个头。它挥起锐利的爪子,直趋凛的胸膛。

它是怎么上来的?!

难道它一直都潜伏在高台?不过没区别了。宝石在杀进阵眼进的时候对付那些难缠的东西已经消耗了部分,剩下的也只够用来启动一次法阵,看来这下真的硬扛了。

利用魔术强化再尽量避开要害的话,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够完成这个法阵了。

“嘶”肌肉组织撕裂的声音无比清晰。魔偶笨重的身体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archer挡在凛的身前,手上不是熟悉的干将莫邪,而是一支本应射出的无名箭矢,那只聪明的魔偶就是被这并不及刀剑锋利的箭直插心脏再被蛮力硬生生开膛破肚。

凛看向archer,他握着箭尾的手紧紧地攥着,几滴汗从他坚毅的脸上滴落,表情冷漠,盯着那魔偶的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unbekannte tod, noch zu leben   bekannt.

bewährt haben viele waffen   schmerzen zu schaffen.

doch die hände halten nie tun

ich bete, unbegrenzte klinge funktioniert

这场战争胜负已定,凛的任务已经完成,但由于部分桩点被破坏,无法一次性处理场上所有敌人,但已经不会再产生新的魔偶,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就好。

“archer,你说你能不能开无限剑制,把这些杂碎全都处理掉。”凛轻松道“这样不是快多了吗?”

“剩下的数量不多,理论上可以,但现在,恕我直言,我做不到。”archer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连续十几天的高强度战斗魔力恢复甚至赶不上消耗。还有刚刚为了保护你放出的箭对我而言都是不小的消耗。”

想起那数不清的剑不仅仅是拖住了向上爬的魔偶,而是把凛周围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险都清除了个彻底。除了那只属于意料之外的伏兵。

“那我魔力借你怎么样?法阵用的魔力,多数来自于宝石,对我的消耗不大。”凛边梳开被血块粘住的头发边玩味说道。

archer闻言,挑了挑单边的眉毛,嘴角上扬,趁凛不注意,一只手臂横在凛的后腰,揽着她靠到自己身上。

两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腥味,还混杂着汗味和魔偶的恶臭。呼吸都还有点急促,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archer知道凜口中的借用魔力有许多种方式,例如通过魔术刻印或者别的方式,但此刻他只想用这种方式了。

近乎是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息,感受对方有力的心跳都能被明确的感觉。

唇齿相交,两相缠绕。

大概,还是怕的。

当他突然发现时钟塔派的人是她,发现站在高台准备启动法阵的人是她,发现被数百魔偶争着上爬企图撕裂的人是她,发现那个只要他慢个一秒就会倒在他面前的人也是她时,他是真的怕了。

当他瞒着凛,不让她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参加这件事时,他是觉得自己还是蛮好笑的。

明知道她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而是一位站于金字塔顶端的优秀魔术师,是一位在作战能力上都不比自己低多少的强者,知道她有她要守护的荣耀,也理解并支持她的坚守,却还是怕她出事。

大概人都是矛盾的吧,哪怕众人眼中你已经无比强大,但我还是固执地想要用各种方式为你横刀立马护你周全。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选择瞒着凛。

你有你对正义的永恒追求,那我便在你的战场上助你一臂之力。

你有你对荣耀的守护,那我便为你排除万千阻挠,护你到尽头。

但我仍希望给你平淡的幸福,在千帆历尽后给你一个温情的吻,一如当年。

独属那人的结界无声地模糊掉现实的边界,无数刀剑自空中降临,宛如神的审判对这些魔偶赶尽杀绝。

刀起,剑落,这场苦战,终于迎来了句号。

若隐若现的齿轮在天边机械地转动,两个人影在远处紧紧相拥。

“leader在哪呀?我们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吧。”高强度地给士兵施加魔术辅助,这个原本元气四射的女孩子现在也是累得不成样了。

“怎么办啊,找不到leader呀。”

“我好像看见leader被一个穿着红衣服又高又黑的男人抱走啦!”

“又黑又壮的男人?”

“还是抱走的呢?

“天哪!?”

“喂!你们如果是在说凛的话,你们不用担心,自己回去吧。”库丘林斜斜的靠在自己那插在地上的魔枪,看上去也很是疲惫。

“真的吗?leader她可是被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抱走了耶。”一个短发女孩仍然有点担心。

“别瞎担心了,那个男人永远不会她的。要是那个男人无法保护那个小丫头,这世上也没有谁能做到了。你们赶快回去吧,不要让别人担心了。”说着拔起红色的死棘之枪,横搭在肩膀上慢悠悠的走开了。

等archer打横抱着睡着的凛回到自己暂居的地方,库丘林已经一脸惬意地坐在沙发上,还时不时抖着腿,手上剥着花生还掉了一地的碎屑。

“你抱着人家小丫头去哪了呀?看把人家累成这个样子,禽兽。”库丘林边嚼着花生边骂了句。

“嘘”archer没有理库丘林,径自把凛抱上房间又下来。

说起来,狗也算禽兽的一种吧?不算禽,算兽总没问题吧?

“这么大范围的无限剑制,当时你怎么做到的?”
archer笑得嘚瑟极了,指着楼上示意。“你说呢?”

“切,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把这英雄救美的机会自己独占了,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嘚瑟。”库丘林嫌弃地撇了一眼那张欠抽的脸,继续吃手上的花生。

这一页被载入史书,成为历史的印记,是为吟游诗人口中婉转的诗篇。

人们会记得,那位身着红衣的美丽魔术师,但几乎没有人知道背后守护的红衣骑士。

不过他们会记得红色恶魔在吟唱咒语时,那令人人敬畏的箭雨将一切危险排除在她身外,没有一分一寸的退让与妥协,是坚守到底的城墙,是纹丝不动的山川。

他们会记得魔法阵启动后不久,从天而至的刀剑,将最后怪物肃清,尽管不知这无数剑刃从何而来?

也许还有一小部分人会记得天际下两个交叠的红色身影。他们说那是红色恶魔和她的骑士,还有人说她最后被骑士抱走了,不过这大概都会被当成野史吧,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尾声

“师父,你别再吹自己是红色恶魔了。谁都知道红色恶魔是个女魔术师可是近战一点也不差,可是带着寥寥无几的人马杀进被魔偶重重包围的阵眼。和师父你这么一副又虚又弱的样子完全不符合嘛。”小安嚼着archer做的小曲奇再一次反驳他师父的说辞。

“我哪里一副又虚又弱的样子?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凛喝着散发着幽香的红茶,对小安的说法十分不满意。

“你看这个星期是三次,上个星期是四次,基本每个星期都有好几天师父你是起不了床的。等我做完早课才会看见那个又黑又壮的管家一样的archer把你抱下来吃早餐。有次我偷偷询问他为什么,他说师傅你太累了,腰疼得下不了床,所以只能让他抱下来。可是师父你这一天下来都没干什么,家务也不用做,也不用像我这样又练习格斗又练习魔术,怎么就累成这样子呢?你看,难道这还不能看出师父你又虚又弱吗?”小安依旧天真的说下这些可能下一秒就会引起一场大战的话,又把手中剩下的小曲奇塞到嘴里。

“ARCHER!!!”

可怜的小安啊,可能好一段时间都吃不上小曲奇喽。

END
感谢看到这里和喜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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