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儿童阿谦

不是太太,只是一个有很多想法的普通人,只是单纯想和大家分享美好的事情,账号上内容很杂,关注要慎重哦。全职永不退坑,喜欢喻黄双花伞修,嗑王者荣耀,常年活跃于各种女性向游戏,喜欢利威尔

他和他的猫

是圣火和谁其实不是很确定啊,可能就是游戏的圣火中心向?可能是圣火和每一位玩梦间集的人吧,不知道会不会很奇怪,我没怎么明确写,所以小伙伴们按自己喜好来就好,这里吃圣火攻,然而目前摇摆不定不知吃啥好啊,有小伙伴卖安利吗?bgbl都可以哒。

听说产粮玄学,渣文笔来混个鱼

圣火属于官方,ooc属于我

有引用官方台词,因为懒没有标出来,小伙伴们看着办吧。

最后求轻拍orz

    “你们有没有玩一款新出的游戏啊,那颜值简直要逆天,声优阵容也超级华丽有阿杰,边江,姜广涛,吴磊等一堆大神啊,看到这个名单我感觉我要上天了。”同桌转到后面兴致勃勃地卖着安利这时正趴在桌子上一副失血过多待急救的样子。

    “你说梦间集啊,我以前就有关注这个游戏,它终于不跳票公测啦?”

    “是啊,你一定要去玩啊,不玩后悔啊,不过这也是个看脸的游戏,对于我这种非洲人来水紫薇,圣火都是只存在主线剧情中的,并不在我的卡池之中。”同桌深吸一口气,说,“来吧,非酋来吸走我的非气,欧皇让我蹭点欧气,我要抽卡了。”

      点开界面,同桌念叨,来吧紫薇,我是尔康。

    “都没有我厉害。”一个别扭的声音传来,同桌听到就哭丧脸,把头砸在了桌子上。

   “我不想看见你,你都来了多少次了,你说啊,我怀疑我的卡池里只有娜迦。”同桌生无可恋作吐魂状。

      看他们这么热烈地讨论这个游戏,我不禁也想去玩玩。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但大脑并没有和想象那样清醒过来,仍像睡梦中昏沉,像浆糊一样将我的思维粘在一起揉成毛毛躁躁的线团。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暗蓝色的晴空,没有什么云雾遮挡,明明灭灭的星子挂在这深邃的画布中,在现代这种处处都在头疼空气污染的境地下实属难得。

      等等,为什么不是花白的天花板和广场舞大妈那熟悉的最炫民族风?

       我努力地转动我的脑袋去张望周围的环境,但是尽管我以为我已经用我的身体做出动作,但我眼前的眼前的景致却没有任何变化。

      难道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对自己这个荒谬的猜想感到一阵好笑,心中暗叹:虽然我是个理科生,但起码也是听过几节政治课的啊人啊,政治老师讲的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都被你吃了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每次上课看见学生做别的科作业还忍辱负重心平气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政治老师呢?

     没容我多在心中默念几遍:物质决定意识我突然觉得自己翻转了180°,由原来的仰望星空变成了面朝大地。

     这毛茸茸的小爪子真可爱,还有粉色的小肉垫。

     爪子,肉垫?我突然意识到这并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是的,不应该出现在名为人类的灵长类动物身上。

     喵~

     一身软糯的叫声从这具身体发出,且完全不受我控制。一只白皙而有力的手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我眼前晃了晃,轻轻地拍拍我的脑袋,随后勾着修长的手指,在我脖子一带挠了挠,痒的我直想笑。但很可惜,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并不在我。

       “我”显然被挠的很舒服,舒着身子,张着口,像是在打个尽兴的哈欠,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还软着身子趴在地上,打个滚,把自己雪白的肚皮露出来,不知是让那人拿自己圆圆的肚皮。还是说允许的那人挠自己软乎乎的肚皮以示好。

      见我这副惬意的样子,那人顺势抚上我的肚皮,轻笑着说:“舒服吗?小花猫。”

       是个深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声音的尾端微微上扬,带着道不明的调笑意味。

        我被摸够了,直起身来,往后退了退。因为我是只猫,自然不能和我原本的大长腿比。所以我的视线刚刚到那个人的半腰处,这往后退了退才让我终于看清楚那人的相貌。

       浅褐色的长发在背后被分成两撮置于身前,刘海也被分拨至一侧,高挺的鼻子,深邃而立体的五官无一不彰显着浓浓的异域风情,但比他俊美的脸庞更令人失神的是那双一蓝一金的异瞳,仿佛有着摄人心魂的魔力。
他随意地坐着,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持着瓷白的酒盏,月光在那莹白中流转,晚风吹来,不经意间撩动起他的头发。

        没等我多看几眼,这身子又不安分了,我直冲着那人身边的酒坛子分奔去。酒坛子敞着口,浓郁香醇的酒香肆意弥漫。

       喂!这傻猫,你要干什么呢?我看这酒度数可不低呀,又不是猫薄荷,你瞎激动个啥,我几乎是在心中咆哮。

       显然他完全不买我的帐,把自己的大脸塞进酒谈坛子,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起来。

        这酒真上投头,入口便辣得灼人,还有一阵挥之不去的苦涩——真难喝,我暗自吐槽。

        没等我多舔几口,我就感到身子悬空着,身体似乎失去重量,也离酒坛子越来越远。

       不是吧,才喝了这么一点点就要上天了,这什么酒啊?

       我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人的手还托着我的上肢。我这身体的主人可不那么乖,不断挣扎着,两条小短腿蹬着那人紧实的胸膛。

      “小花猫啊,你可真不乖,那个你不能喝知道吗?”那人笑着说,眉眼弯弯,将我放在身旁,揉揉我的脑袋和大脸。

     “怕你又偷喝,我今晚就不喝了,要回去了哦。”
我有点舍不得他,见他离开,忙迈起小短腿跟上去,绕在他两脚之间,不断蹭着他的小腿,不让他走。
他见状,蹲下身来说:“怎么?舍不得我吗?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对于我作为一只猫,是否听得懂人话,我是存疑的。但我确实喵喵喵地叫了起来,还越发卖力地蹭人。

       也许是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那人摸着我的背,“好吧那一起走吧,小花猫。”他单手托着我,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毛。

    “诶,圣火,你回来了啊,呦,怎么多了只小猫咪?”

   “喝酒时跑过来的,它可厉害,要和我抢酒呢,之后不肯走我就带回来了。”被称作圣火的那人漫不经心的答道,同时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一抖一抖地逗我玩。

    “圣火,总坛发生了点事,要你回去波斯一趟,似乎是要教主主持个什么仪式。”

  “好,那我过几天就回去。”

      正如他所言,圣火几天后便启程,启程早上,我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因为距离远,所以他没法一下子发现我。

     我还在想他会不会已经开始赶路,这样我就很难追上他,却发现他又坐在我初次遇见他的哪个地方,慵懒地举着酒盏喝酒,他一直眺望远方,却不知道找不到他到底在看什么,远方景观皆映入他眸中,可他却似乎没有留恋任何一方,像个局外人一般。

     等他喝够了,他才随意地将酒盏一丢,理一下衣服上路。

     我以为人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特别容易感到寂寞时会独自一人饮酒。圣火他却白日也是这独饮的模样。到底是他喜欢一人独酌。还说是无人对饮呢?

      我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又甩着小短腿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可没过多久,圣火停下脚步,转身向后面扫视,玩味地笑着,嘴角以好看的弧度上扬。

       很快我被圣火从树后拎了出来,他敲了敲我,说:“不好好待在里面,怎么又跟着我跑出来啦,你就这么舍不得我?”

       我卖乖地在地上打滚,毫不害羞地把自己柔软的肚皮暴露在圣火面前。

       圣火戳着我的小肚子,又像以前那般挠了起来,“我的故乡在波斯,对你而言那里是遥远的异国他乡了吧。如何啊?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呢?”

       我自然是又一次喵喵喵地应和着,我深深嫌弃了一把我这身体的主人,若它是个女孩子,保准是被人一撩就跟人跑被卖还帮数钱的那种。

        就这样,一人一猫慢悠悠地前进着。说是走,其实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被圣火抱着的。圣火说是怕我累着了,但我觉得他可能是嫌我腿短。

        我们去到一家客栈住下来,圣火帮因为早上到处乱跑而沾了一身泥的我洗澡。

        让我回想一下,猫是不会游泳的吧?果然,我一碰到水,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拼命扑腾,还死命地哀嚎着。我叫得如此凄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圣火要宰了我呢。

       一侧的圣火被我溅了一身的水,原本额前一撮一直翘起的头发都被水粘在额头上贴贴服服的。

       “放轻松,放轻松,别害怕,有我在呢。”圣火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抱着我给我顺毛,揉着我的的背,肚子,像是在给我按摩,安抚着让我冷静下来。

      圣火用湿布给我擦了下身子便把我抱上床,远离了水,我又是一条好猫,不安分的因子又开始躁动,到处闹腾。

     先是试探着蹭蹭圣火的腰见他没有反对便得寸进尺爬上圣火的胸膛,圣火的衣服胸前是敞开的,软软的肉垫一下子踩伤生活精瘦的胸肌,当然一个合格的搅屎棍不会止步于此,我亲身演示了一次什么叫蹬鼻子上脸,我把自己毛毛的身子整个糊在了圣火脸上。

      这时,圣火把我从自己脸上拎起来,我四肢悬空,无处借力的四条腿也只能装模作样地虚晃几下。

     “别碰比较好哦,我额头上的可是圣火印记。”见我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圣火拿出一个金色的小铃铛环在我的脖子上,扣好后又用手拨了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样你下次再乱跑,我也能马上找到你啦。”
我饶有兴趣地玩弄那个铃铛,在圣火怀中不断地折腾那个金灿灿的东西,房间里铃声就没停下过。

      圣火看着我这幅自己逗自己的傻样,笑了起来,一双异瞳微微眯起,眼角尽是温柔的笑意,虽然是昏黑的晚上,圣火的双眸却丝毫不见黯然,反而因为没有过于明亮的光线,他眸中的流光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圣火边绕着我的尾巴玩,边喃喃着:“你知道百年前的月亮吗,百年过去了,这月亮依旧美得醉人,这让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究竟独自度过了多少岁月,小花猫,这也许比你想象中还要漫长吧。”

    “之前回去,我都是孤身一人,这次多了你这只小猫天天蹭我的腿,蹭得我都不想走了,不过这一路上欣赏沿途的风光,挠挠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也确实有趣。”

       圣火说完,把我抱起,对着我的大饼脸蹭了蹭,先是英挺的鼻子然后是温热的唇,圣火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我突然很庆幸猫是不会脸红的。

       圣火抱着我的怀抱总是温暖而有力,充满了安全感,他总是一副笑着的表情,轻佻地挑挑眉毛,开着不伤大雅的玩笑,有时候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几乎难以想象他的孤独,不是一时找不到朋友打闹,不是一时失意的无人诉苦,而是孤身一人看万物变化,沧海桑田,连时间的痕迹在他身上都一并被模糊了。月亮还是原来的样子,百年却已然过去,而我也依旧是那样,孑然一身。所以他会喜欢一人饮酒,无分昼夜,昼夜于他而言又有何不同,他会静静地眺望远方,做一个旁观者,同时间一般从这个世界路过。

      早上圣火起床后便到客栈外堂拿点早点,跳到桌子上铃铛响起悦耳的声音,我冲窗外左顾右盼,不知想干些什么?我伸着身子,跃跃欲试,我大概猜到我的想法了——我想出去。

     我想阻拦,想死死地定住四肢,不让它有所动作,可一切都是徒劳,我也许只是意识恰好在这副身体上,体验了这只猫的一段经历 这副身体不是我的,这一切也与我无关,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是只野猫,并不是圣火养的,觉得这人有趣便随性跟了一路,待感觉差不多了便又离开找新的乐子,这在逻辑和道德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猫是听不懂人话的,我这算是相信了,可是我听懂了,他想要一场陪伴,哪怕对象是只什么也不懂的猫,哪怕这段路程在他度过岁月的河床中连一颗沙粒都算不上,只是因为自他从灼灼烈火诞生而来的日子,实在是太孤独了。

        你为什么要走呢?明明答应要和他一起去他故乡波斯,陪他看那光明神传承而来诞生于火焰中的舞姿。

        铃铛还在欢快地响着,它的主人却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留恋,它打翻了桌上的茶壶,肉垫沾着茶水印湿了桌布,留下一个个可爱的小梅花,一旦茶水干了,这些痕迹就会消失殆尽,连曾经存在过都没法证明,唯一能证明有只小花猫来过的的就只有圣火买回来而现在不见了的铃铛。铃铛本是让圣火便于找到那只小花猫,可他终是没能找到。

      圣火带着早点回来却没再看见那只小花猫,房间里很安静,没有铃铛灵动的声音。

     圣火看到桌上被打翻的茶具面前是大开着的窗户,大概也知道我走了,他摸上那快要看不见的小梅花,还是依旧用飘着的语气说:  “去到哪儿,都要开心哦,小花猫。”

       再睁眼,又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落地玻璃窗敞开着,纱质窗帘被风吹得一飘一飘,阳光透过窗帘,斜斜地映在地板上。

      “圣火…”我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刚睡醒的嗓子还有点哑。

        这是,梦吗?

        可一切都那么真实,我还能记得圣火那低沉的声音,明明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小花猫,硬是被他说出几分蛊惑的意味。他带着点薄茧的指尖划过我的皮毛,抚摸我的肚皮时那带着温度的触感。还有那双连月光也为之黯淡的异瞳,笑起来微眯着的时候,是看不尽的一谭温柔。

       我洗漱完,和妈妈一起吃早餐,却是魂不守舍,我不断回想那个梦,企图将所有细节都刻在脑子里,我很怕它会渐渐趋向模糊,最后烟消云散,这样在无尽岁月中能记住圣火的人又少了一个,哪怕我知道我这点徒劳根本不能给圣火带来任何慰藉。

       “小姨上次说要送你的小猫咪被你爸接回来,现在正在院子里呢,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妈妈说。

      “哦?好啊”听到猫这个字我心中一顿,第一时刻反应过来的还是圣火。

     我到院子里,看到了那只猫,爸爸正在逗着它玩。

   “这是什么猫啊?”我在爸爸身边蹲下来问。

    “波斯猫,品种应该蛮纯的,不过不是纯白的。”爸爸不再逗猫示意让我来和这小猫相处一下。

     。这只小猫大体上说其实还是算白色,可就是它的白并不是那种如雪般的白,反而带着点淡淡的浅黄色,不过颜色很均匀,还是很好看。纯种波斯猫的眼睛大多是一蓝一金,说起来圣火眼睛也是这样子的呢。

      我把小猫抱上我的房间,看它毛茸茸的便有点忍不住逗它玩。我学着圣火的样子,挠它脖子下方那一块,可它却似乎完全不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圣火也是这么干的啊,怎么他就能把猫挠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难道撩猫还要看人看技术?

      我努力了一把,可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看来连撩猫都是要天赋和技术的啊。

       我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地板上,回想梦里的事情,又是一阵沉默:圣火后来是一个人回去波斯了吗?那只猫有没有回去呢?真想陪圣火回去啊。

       腰上冷不丁地传来一阵痒,低头一看,有一个小毛团正乐此不疲地蹭着我的腰,痒得我直弓着身子笑,还得护着腰免得它再来挠我。它见腰没法下手,就跳上我的身子,爬到我胸前,它猛的一低头,就把脸和我的脸贴到一起,扁嘴巴蹭着点我的唇而过。它抬起头,粉嫩的小舌头向上翘起舔了舔嘴,一双异瞳不偏不倚地与我对视着,这更让我想起那时圣火用脸蹭我的样子。

       别人都是逗猫玩,为什么我感觉我是被猫撩了?感觉我的人生有点失败,竟然撩不过一只猫。

      晚上我把猫安置在房间的某个地方,躺在床上,希望自己能再一次回到那个梦,翻个身又觉得自己很蠢,都说是梦了,我又如何能回到那梦间呢?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下载那个叫梦间集的游戏,借此分散点注意力。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很久,我终于睡着了。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显示着几个字:梦间集已下载完成正在安装。
     安装成功

      深夜,落地窗前的窗帘依旧被风吹得飘逸,一人影在窗帘背后随窗帘一并摇曳,他走进来,看到一角的小猫咪,见他蹲下身子那猫就极其熟练地跑过去蹭那人的腿,很主动将脖子伸过去给那人挠。

      就着如水的月华,可以看到那人和那猫一样有着双妖异的眼眸。

      他给猫的背顺毛,说:“辛苦你了。”

      他站起身,走向床边,又像摸猫咪一样抚上了那人的发丝,他在那人额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找到你了哦,我的小花猫。”

感谢你看到这里,祝大家都能抽到圣火,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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